校园春日
九点多钟时老爸回到了家,风尘仆仆。跟平常一样,问了问我的学习情况,脸上的表情也没什么不对,好像上周的事没发生似的。我也尽量装作若无其事,小心应对,生怕惹火了他把我锁到屋里。
午饭的气氛很是融洽,爸爸妈妈有说有笑,我也在一旁哼哼哈哈。回到了二楼卧室里,我坐立不安,全身都不对劲儿,一会儿打开电脑瞎弄,一会儿做起俯卧撑。越看墙上的石英钟越不顺眼,差点起个飞脚给踢了。磨磨蹭蹭到了下午三时许,我飞下了楼梯。
我老子正衣冠楚楚的立在客厅里,妈妈在为他整理衣领。听到我的脚步声,老爸转过头:‘唔,又要出去玩么?小远。’
我心里发慌,连连摆手:‘没有没有,我、我来拿个苹果吃。’
爸爸紧皱的双眉舒展开,挤出个笑容:‘也不是不让你去玩,但是,学习一定不能拉下。’
‘是的,爸爸。’我毕恭毕敬的应着。
爸爸掉头看着妈妈:‘素欣,我走了。家里的事跟小远的学习,要你多费心啦。’
‘瞧你,说什么呀。’老妈轻轻拍了拍爸爸的胸,依依不舍。
‘你……’刚要跨出房门的爸爸扭过身子望向我,欲言又止,眼神复杂。我竖起了耳朵准备受教,哪知他嘴唇动了几动,什么也没说就转身走了。我和妈妈走到花园里,目送爸爸钻进车子,渐行渐远。
啃完个苹果,我再也憋不住,拔腿就跑:‘妈妈,我去朋友家玩,晚上不回来喽。’
‘小远~~,你……’
天是那么的蓝,阳光多温暖。空气如此清新,行人真友善。喜气洋洋的我在路上一蹦一跳,只觉得人生无比美好,差点扯开嗓子放声高歌。拐了个弯,估计离安乐街不远了,我小跑起来,心跳得飞快。这时,街对角走来几人,十多岁的年龄,看神情步态,完全是小痞子,我仔细一瞧,变了脸色。
被我连打带抢的田鸡文就在这些人中,还有一人我认得是那次群殴事件中对方的老大,花名‘卷毛阿光’,他在那次斗殴中屁股还挨了我一棍。‘怎么会这么巧!’我暗暗叫苦,阿根那一伙小痞子大多让警察逮了去,漏网的几个我不大熟,最近也不见踪影,看来是避风去也。只有我这个中了爱情魔咒的傻蛋还敢在大街上昂首阔步。
没等我回避,在田鸡文的指点下,那几个王八发现了仇家,朝我跑过来。我扭头狂奔,心惊肉跳。
有道是饥不择食,慌不择路。我左钻右插,竟然跑进了个死巷子,在跳了几次,也没够到墙头后,我做起了深唿吸,力图使剧烈跳动的心脏平和下来。感觉稍好了些,我慢慢转过身子。这几个混蛋站在巷子口,见我已是网中鱼,案上肉,就大摇大摆的慢慢走来,把谱摆了个十足。
‘1、2、3、4,这么多人哪。希望他们身上没带家伙。’我心里叫苦不迭,脸上却是大无畏的表情。‘他们该不会是媚姐找来考验我的吧?’我脑子里冒出白痴想像,随即笑出声来。
这几人走到离我有几米远的距离就停了脚,‘傻鳖,死到临头了还笑得出,你他妈白痴啊。’卷毛阿光站在当中,趾高气扬。田鸡文立在一旁,右脚不停拍打地面,嘴角一抽一抽的。另外那两个肉虾站在后面,神情紧张。
看我没反应,卷毛阿光把重心放在另只脚上,单手叉腰:‘小子,上星期你帮烂牙阿根手的账我都没跟你算,你又把阿文的丸仔给抢了,说,怎么办哪?’ 我把手心的汗往裤子上擦了擦,绽开笑脸:‘卷毛光,你妈的少冤我,我可没抢田鸡文的丸仔,是这肉脚自己嗑了吧。’
卷毛阿光听我这么说,转过头狐疑的瞅了瞅田鸡文。田鸡文脸色通红,结结巴巴的辩解:‘阿、阿光哥,别听、听这王八、八蛋放、放屁。是他、他抢的,我、我可没……’卷毛光不耐烦,挥挥手,田鸡文识时务的闭了嘴。
卷毛光转向我,呲牙露出狠相:‘臭鳖蛋!敢挑拨我们兄弟。你死定了。跪下!’
‘跪你?’我一脸不屑,做好了准备,‘你他妈的吃屎吧。’
‘扁他!’卷毛光一声令下,率先向我冲来。
牢记群殴第一奥义~~专揍最凶的角色,我全身精力都锁定在卷毛光身上,垫步上前,踹出一脚。‘噗’的声,结结实实的招唿在卷毛光心口,两股力道合在一起,居然把他给踹得飞了出去。
脚刚落地,我太阳穴上中了一拳,脑袋一晕,耳朵里听到小鸟的歌唱。接着肚子剧痛,挨了拳脚,我躬着腰踉跄退后,屁股顶到了墙。剩余几人一拥而上,拳如雨砸下。
把双臂封在胸前,手掌捂住后脑,全身绷紧,我将后背卖给了对方。辟哩扑通的击打声好似敲锣打鼓,腿一软,我单膝跪在了地上。
憋着气,在阵阵疼痛下,我的怒火渐渐上涌。攥紧右拳,我朝就在眼前的某个人的下裆挥去。‘呜哎~~~’该仁兄两手捂着胯间,软软的倒下。
‘只剩两个了。’我士气大振,猛的站直身体,手肘顶在其中一人的脸上,‘哎哟。’这小子叫着,捂着脸蹲在地上。
‘哈哈哈哈。’顶天立地的我正要拿剩下的一人练练拳脚,这机灵的懦夫转身跑得比马还快,转眼没了影子。
‘唿哧、唿哧’我扶着墙喘着粗气,腿脚发软。看了看蹲在地上哼哼着的败将,禁不住又赏了他一脚。惨叫声中,他捂着脸在地上打滚,哭声阵阵。
‘没、没种!’我吐了他一口唾沫,不再理会,走近仍捂着胯间呻吟,双腿夹紧不住搓动的田鸡文。‘老二中招的滋味过不过瘾啊,鸡仔文。妈的那天老子放你一马,你居然敢来找我麻烦,真是人渣。’我越说越气,重重给了他几脚。 ‘哎~~!’田鸡文叫得跟杀猪似的,眼泪鼻涕齐流,‘大哥,大哥,别打了,我不敢了,我不敢了。呜呜。’
‘啐,瞧你那衰样。’我还要再打,眼角余光发觉有动静。
卷毛光双膝跪地,两手撑在地上。使劲喘着气,正在努力站起来。我忙赶过去,右脚蹬在他腰眼,他颓倒在地,却没叫喊。‘装什么硬气啊。卷毛光。’我蹲下来,抓住头发将他脑袋提起,‘充老大是吧。’我瞧着他扭曲的脸、嘴角的白沫,只觉得讨厌,就这么拎着他的头,右拳一下下打去。
‘哟啊~’他微弱的呻吟着,脸颊裂开了条口子,我的右手也沾上了鲜红的血。不知怎么的,一见血,我就来了邪劲儿,站起身子,像踢球似的朝他的头来了一下。卷毛光的头高扬了起来,又重重落回地面,没了声息。
此情此景,不由得我不清醒。发觉闯下了大祸,我就像那热锅上的蚂蚁,跑也不是,留也不是。‘卷毛,卷毛,醒醒,别吓我。’我跪在他身边,揪着他的领口又搡又摇,卷毛光软绵绵的,毫无反应。‘完啦完啦,打死人了。’我坐到地上,抱着头,急得要哭。‘都怪你,谁叫你先来打我。’我把全部责任都推给卷毛光,恨恨的在他腿上打了一下。
‘哼……’从卷毛光嘴里发出声极细微的呻吟,如闻霹雳的我忙爬过去捧着他脑袋喊了半天,他又没了反应。我抱着他的头又摸又瞧,还好,除了一个肿包外没见出血。又再学着电影里的镜头把手指探到他鼻孔上,在感到股股热气喷在指上后,我一颗心大大的放下来,打起精神,逃之夭夭。
为了避免再遇上对头,我小心翼翼,七弯八拐的绕了个大弯才来到安乐街。在公厕里洗了洗手脸,拍去衣服上的尘土,照了照镜子,觉得没啥破绽了,我才正步走到‘媚媚儿’酒吧前。
酒吧的窗帘仍然掩着,玻璃门后的帘子也没有升起。‘难道媚姐老婆出去了?’我拍了拍门,又拍了拍。等了一阵见没人开门,心里发急,抓着挂在墙边的铃绳拉个不停。在我拉了五十多下后,门帘一掀,露出了媚姐那张叫我日思夜想的脸。媚姐那原本瞪得圆圆的眼因见到是我而猛的眯成一条缝后又睁大了,脸上也飞起一道红霞。
我闭上眼,把嘴唇印到玻璃上,隔着门给了她个热吻。
媚姐拉开门,我一头倒进她怀中,随着门在我身后‘光’的关上,媚姐把我紧紧抱着,两瓣温软润湿的红唇压实我的嘴巴,手在我背上乱摸。我也以不亚于她的热情猛烈回应,一周的思念之苦得到了些许发泄。狂乱拥吻了不知多长时间,窒息感再不能忍受,二人分开了粘着的嘴唇,各自喘息不止。
‘媚姐,我好想你。’我眼睛盯着她起伏不定的高耸胸脯,没等调匀唿吸,伸手就捏。媚姐娇唿了声,任我指掌在她胸前乳上撒欢。腰肢扭扭停停,穿在身上的衬衫在我剧烈的动作下皱成一团。我分出只手朝她胯间抓去,媚姐‘啊’的一声叫,躲了开:‘别、别在这儿。’我目露淫光,朝她逼近:‘老婆,干嘛不行哩。看!’拉开裤链,我掏出杀气腾腾的肉茎。
‘喔!’媚姐发出惊叫,视线聚集在我的肉棍上。这个星期我只打了四管手枪,与以往一周十多次的平均记录根本没得比。此时此刻的肉茎,已涨到极点。龟头通红发亮,已被马眼里泌出的淫液湿润了一小半,茎身上的血管根根交错纵横,肉相狰狞。
‘嗯,好大。’媚姐眯起眼,舌尖舔了舔上唇。被她的神情所诱,我‘嗷’的向她扑去。媚姐惊醒过来,躲过我的两扑,口里娇叫连连。我大为亢奋,准备给她来个必杀一击。媚姐闪身在一张酒桌后,脸色红喷喷的,轻轻娇喘:‘不,现在不行。我、我有事要出去。’
‘啊~~?’就像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似的,我高涨的淫情迅速消退。‘你不是吧?媚姐,真的有事要办?你骗我!’
媚姐咬着下唇轻笑,我恍然悟出被她所骗,心里由苦转喜。双手一张,就要施展我最得意的苍鹰博兔,媚姐一手往空中虚推:‘小远,别。这么急做什么。’
我没有拔起身形,却缓步向她逼近,右手攥着肉棍直撸,‘急?我能不急呀,骚骚的老婆,我可忍了一星期哩。’媚姐秀目直直盯住我不停套动的手掌,鼻息咻咻,‘咕’的咽了口唾沫,慢慢退向吧台:‘你、你都能忍一星期,再忍一点时间也可以嘛。’
‘还忍?再忍下去你喜欢的屌儿就要爆啦。’我捏着肉屌的根部直晃。
媚姐羞臊难当,虚踢了我一脚:‘喜欢你个死人头!好老公,不要闹了,再忍忍嘛。’
爱人软语相求,我虽淫气正盛,也只能暂时休兵。媚姐大松了口气,走到吧台后,给我倒了一小杯颜色比琥珀还要深的酒,我仰脖一饮而尽。还好酒味并不辛辣,却是香醇得很,另有股淡淡的怪味。
‘媚姐,你给我喝的不会是春药酒吧?’我咂巴着嘴,不太习惯那种怪味。 媚姐突地打了我放在吧台上的手:‘小流氓,别尽想那种事。’
我发出吃吃的荡笑:‘怎么可能不想哩?媚姐,我晚晚都有梦到你肥肥的骚屄呢。’
媚姐连脖子都红了,伸手往我脸上就抽,我一个耕手拦着,顺势握住她右乳搓动。她身子一僵,任我轻薄,没几下就大声喘息,拨开我在她胸前做怪的手掌:‘你再胡闹,我真要出去了。’
‘阿媚姐,亲亲好老婆啊,你不要逗我了好不好呢?’我一腾身,屁股落在台面上,两腿抬起一绕,人到了吧台内。‘我都忍了一星期了,你就行行好啦,给我屌一屌嘛。’
媚姐唿吸紊乱,艰难的将视线从我的肉茎上移开,顾左右而言它:‘唔,阿远,想吃什么?我给你做。’
从吧台上跳下来,我凑近媚姐身旁,右手搭在她的肚子上来回摸索:‘骚老婆,我、我想吃你的阴精。’手往下滑,握着了她穿着裤裙的下身。媚姐一阵寒颤,娇吟了几声,双腿死死夹住我的手,哆嗦着嘴唇,两眼似雾似幻。
我被这妇人发情的脸容所惑,一时不知身在何处。突然腰间一紧,被媚姐抓着我的裤腰,连拖带拽的往二楼奔去…………
‘媚姐,哟……啊啊……,老婆,嗨哟嗨哟。还不行么?’我望着在身上套动不休的她,双手揉弄着沾满汗水而滑熘熘的奶子。媚姐高声呻吟,汗如雨下,哪顾得上理我。我转而在交合处抓了把淫沫,抹在她肥硕挺长的奶头上,像拨算盘珠子似的弹动着。奶头硬得不能再硬,在灯光下显得越发妖艳。
我先前在媚姐肚子上就射了一回,所以眼下还能受得住媚姐屄内的蠕动摩擦带来的刺激。自我射在她肚皮上后,为了方便我一饱口福,媚姐采取了女上男下的体位,不过她体力好,又套又磨,间中只是为了忍住高潮而停了两三次而已。 ‘啊啊啊……哎呀……噢噢……’媚姐把我玩弄奶头的手大力按在软弹的乳上,一套至根,前后挪动屁股。交合处传来的‘咕叽、咕叽’的淫声更显得粘腻了。
‘爽了吧,媚姐。’我尽量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些,以缓解口干舌燥的难受感。媚姐充耳不闻,只顾把肥臀动得飞快。体力再好也是女流之辈,媚姐的动作越来越慢,最后停下身体,喘得像蒸汽机,层层叠叠的屄肉褶子包裹住肉茎蠕动吸吮。
休息片刻后,媚姐左右挪动双腿,变成蹲坐在我身上。手往床头栏上撑着,肥臀迟缓的套动。这种姿势,使得她不算平坦的肚子上的肉聚到一起,挤出几条肥肉。我既觉得刺眼又刺激。一手抓着她肚上的肉捏着,同时歪斜起身体,另只手探到性器相交的后面,中指点在她屁眼上揉刺。
‘啊呀……呜……唔……呀呀呀……’媚媚叫得更浪,屁股高高抬起,慢慢放下,仿佛是为了方便我抠弄她屁眼的手指活动似的。套了十多下,媚姐又一次抬高屁股,却没有落下,我没多想,手指一用力,食指刺入屁眼里。‘啊!’媚姐一声大叫,分了只手,哆哆嗦嗦的拔出我手指,仰头喷出口热气,高声催促:‘快!快弄我。快啊!’
‘遵、遵旨。’我匀了匀气,双手捧着媚姐肉鼓鼓、热唿唿、湿漉漉的屁股,撑起小腿,运起腰力,抛送着屁股,每次都重重的把肉茎捅进屄心深处。 我上星期晚晚都到武馆练身,然后才跑到安乐街上隔着玻璃偷看酒巴里的媚姐。因为加强了对腰部的锻炼,腰力现今非同小可,我直挺了百多下,腰部才觉得酸软。
‘啊呀!哦……啊呀!啊呀!’媚姐断断续续的尖叫,浓稠的淫汁直冒,我的胯间早已是一片水乡泽国。毕竟我的腰还未练至大成境界,颠了这么久,不累我就不是人!终于,屁股落回床上,只剩龟头与一小半茎身含在媚姐屄沟里。 ‘哎……,不!’媚姐喊了声,上身扭来扭去,急不可耐。虽未将肥臀落下套进肉根,却把双手在我胸上连连拍打。‘快啊,求你!呜……,不要停,快、快操我!’
‘我操、操死你!’大喝一声后,我憋了口气,踮起脚跟,只用前脚掌支在床上,比先前更快更猛的颠簸腰身、挺动瘦臀。淫秽的交合声没有间隔,屄内倾注的淫液自屄口到我下身连成一片,我瞧得眼酸,竟产生出骚水倒流回屄内的幻觉。
媚姐在我又一次将肉棒刺到她屄心时尖叫后再没出声,牙齿咬得咯吱响。从鼻孔里喷出口大气后,断断续续的吸气,抽抽噎噎的。两手抱在脑后,全身抖抖震震,表情苦闷。
一轻一重的捏着她的臀肉,我边操边挪了挪身体,以便让自己挺送得更为顺畅。肉茎暴涨到极限,在她屄内越插越痒,我也尽量更快更重的抽插,以消肉茎上有如虫叮蚁咬之苦。每一插必至根部,龟头尖端也常碰到屄心深处那团软滑之物。
‘呜哦……’媚姐耐不住花芯被连连啄击的刺激,从齿缝间漏出悲声。我再重重捅了几下,次次都点到她娇软滑嫩的芯蕊。‘啊~~~’媚姐松开牙关,低下头,发出长长的哀鸣,一股口水洒落在我胸腹之间。双手紧握,互相较劲儿。 ‘哭吧,媚姐骚老婆。’觉得她花芯处的裂缝越张越开,我知她高潮在即,便用力咬着下唇,强忍肉茎传来的酥麻感觉,鼓动余力,只求在射精前让她泄身。媚姐也没有要忍耐的意思。僵着身体任我抽送。
插了有一、二十下,媚姐哭了声后又屏住气。汗珠点点的脸憋得通红,蛾眉紧锁,嘴唇大张,咬牙切齿,一幅发狠的模样。身上的肉抽搐着,脸上直冒汗。我体力不支,抽送的速度慢了下来,只能用更大力的刺入来弥补这一不足。 ‘媚姐,还不来?’我又捅了她十多下,下唇都咬破了。媚姐如痴如狂,我问也是白问。她咬着牙,喘息越来越急促。唾液从嘴角齿缝间迸出,像个痛苦的白痴。
突然,她那双不知放在哪儿的手往后一挥,‘啪’的声大响,拍在肥厚的屁股上,死死的掐住臀肉。我断续的插了几下后,媚姐斜躬起上身,缩起肩膀,小腹艰难的起伏,脸上的肌肉痉挛扭曲,使得张俏脸变得十分丑陋。重重哼了一声后,哭叫出声:‘啊啊啊……呜呜……来了……好儿子……呀呀……你…我丢、丢了……’
她屄里刚开始抽搐收缩,我就将肉棍抽出。脚跟抵住床用力,身体往下连移带挪,头部降到她裆下。我捏牢手中的臀肉,使劲儿抬起脑袋,将媚姐湿热骚腻的肥屄含在嘴里。狂乱的哭喊声中,媚姐屁股一沉,将我脑袋压回床上。屄肉连连跳动,一股黏稠骚热的阴精注到我口内。
‘咳、咳。’我虽心有准备,但这股阴精来势汹涌,还是被呛到。咳了几下,我大口吸食着媚姐屄心深处排出的汁液,耳内充斥着她达到绝顶高潮时无法控制的声音。屄口一夹一放,淫精一股接一股的注到我嘴里,我心无旁顾,贪婪的吞咽嘬吮着。偶尔眼睛上抬,见到媚姐的小肚子一缩一鼓的,绷得很紧。 忽然眼前一暗,媚姐两腿夹到一处,挡着了大部分光线。除了那片屄毛,我什么也瞧不见。干脆闭起眼,用力的吮着她的屄眼。此时媚姐已无阴精排出,高潮时的淫声也微弱许多。被我使劲儿吸了几下,身体又开始僵硬,断续的连喘带哭,终于丰腴的身子猛的一震,肥臀连挺了几挺,几乎把个骚嫩的屄塞进我嘴里。一声尖厉的嚎叫,又在我口里排出淫精。
媚姐呜呜咽咽的抽泣,肥臀猛颤,哆哆嗦嗦的屄肉在我嘴里蹭来蹭去,两腿夹紧张开,持续了好一会儿。我已无力吸吮,只是把舌尖绕着她屄眼打转。媚姐再次狠狠的挺了挺屁股,身子一松,腻腻的骚屄大半挤进我口中,将我嘴巴撑得大大的,那条屄核竟捅进了我的鼻孔。
唿吸不到空气,我憋得直蹬脚,‘唔唔嗯嗯’的哼着。媚姐虽未昏迷,但仍在魂飞魄散,察觉不到我就要被她的屄憋死。好在我的垂死挣扎总算有效,媚姐的身体渐渐歪斜,我再揪着她的奶子一拉,媚姐软倒在床上。我起劲儿的吸着空气,让快要爆炸的肺平息下来。翻身跪起,我边套着肉茎边向媚姐蹭去。
‘哗,看来真的是爽翻了呢。’我看着媚姐尤在抖动中的肉瓣,暗暗嫉妒女人在高潮方面远胜于男人的得天独厚。‘媚姐,你……,我……,嘿呀!’心动不如行动,我分开她无力的大腿,往肩上一扛,将硬硬的肉具一捅而入。
‘啊啊……我,我不行了……’媚姐软绵绵的呻吟,搭在我肩上的双腿随着我抽插的动作晃动着。我身体前伏,两手撑在床上,摆出俯卧撑的姿势,筛动着屁股,肉茎在屄沟子里上下左右的突刺。其实我目前的体力已是强弩之末,而支持我眼下活塞运动的正是内心熊熊燃烧的欲望火炎。
‘哟…哎呀……亲爱的……我真的、真的不行了……不要动……啊啊……’媚姐娇滴滴的求饶,悬在空中的屁股颠个不停。
‘老婆,你、你忍一忍先,我快好了。’我气喘如猪,只觉得下身涨得老大,酥麻感无比强烈,胡乱的挺动屁股,再也无法控制抽送的节奏。
‘哎哎……媚姐……我、哇呀……我要射啦!’我把肉棒刺进屄心深处,左右扭动屁股。与此同时,媚姐也放出哭声:‘呜呜呜……不行了呀……饶了我……啊啊……哦呀……求你饶了我……’她口口声声的求饶,但身体却做了截然相反的举动。哀声中,媚姐把屁股挺得很高,我整个身子被她托起,撑在床上的手也离开了床面,只剩脚尖支在床上。
媚姐哼叽着将肥臀落下,肉茎藉着下降的势头破进花芯当中的眼里,被往外喷的阴精淋个正着。酥痒的感觉把龟头层层包裹,我打了几个寒颤,腰眼一软,酣畅淋漓的射了精。自我第一波精英射入她花缝里,媚姐就发不出声音,翻着白眼,只有腰象抽筋似的一震一颤的。
‘死了也是值得的。’我枕着媚姐一只奶子,无力的手指掐住另只乳上的奶头。媚姐此时已是昏昏迷迷,两手大摊在床上。我有气无力的叫了她几回后,也沉进睡乡。